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齐寒手上到底有没有郭玉琪?有的话,怎么不拿出来威胁他?
难道是因为自己刚才的一番话,所以齐寒觉得没必要把郭玉琪交给他,诚心留着那女人,只为恶心他?
还是齐寒手里根本没有郭玉琪?或者女人已经……逃跑了?
齐寒看准时机,举剑直奔向萧耀天命门,带着股疾风,随从跟着一拥而上,原地瞬间漫天风沙。
萧耀天用剑鞘挡住齐寒一击,随即拔出泛着光的剑,郭玉琪只听见刀剑碰撞的声音。
脑袋还是空白的,只有一个声音,萧耀天果然那么狠心,卖她一点都不带拖拉的。
张口就说出那么无情无义的话,那这几个月的通信算什么?
是她自作多情了吗?
明明从信上看得出,他不是对自己没感情,除了在男人的事上喜欢找她的茬,其它她说什么他都听。
难道这都是她的幻觉吗?
他赶到这里就是问齐寒来要自己的尸体的?
曾经他就说过,死了把她埋在王府,还真是信守承若,呵呵呵……
大老远的来给她收尸?
她真的是要好好感谢他一番,眼泪不知不觉模糊了双眼。
耳朵里充斥着打斗的声音,她感觉自己真的是傻透了。
怎么能对萧耀天那种没心没肺的男人产生幻想?
哭够了起身,她就是想走的远点,再也不想回京城,再也不想见到萧耀天,现在正好借机离开。
全就当她真的死了吧。
后面打斗的声音渐行渐远,眼泪也哭干了,她漫无目的的走着,累了就休息,饿了就吃东西,像是设定好的机器人一样。
浑浑噩噩走了好几天,才感觉自己清醒点,觉得为了一个死男人,把自己折磨成这样?
不值当!
没了谁不能好好的活?
为了一个男人?要死要活的,出息那?
把自己狠狠的鄙夷一遍,郭玉琪决定要去流浪,乔禹不是说过,大周的风景很美。
正好到处走走,哪里环境好,就在哪里安家,反正别人都以为她死了,自己一人过更好。
天气冷的不像话,只要停下来身体就会冷,寒风呼呼的刮着树叶,像是利刃席卷着她的脸颊。
她总不能待在医院一辈子,连个活人都没有,她当时在王府准备了很多用的东西放在医院,衣服银票很多,可里边没马车。
她走的地方不平,连自己行车也骑不了,午休的时候,倚在树旁,无聊的望着从树缝隙挤进来的眼光。
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,也不知道是自己哭了,还是怎么的,脸上凉凉湿湿的,突然惊醒。
“这时候下雨?真行!你也觉得我可怜?还火上浇油?这时候不是应该下雪吗?”郭玉琪跟精神病似得,嘀咕。
愣愣的做那,任由冷雨打湿自己,也不知是等雨停还是在享受冷雨?
“你在做什么?”一道男声冷厉才头上传来,“还不快起来?”伸手就把树下落汤鸡一样的女人拉起来。
郭玉琪抬眸,眼也不眨的看着来人,“萧 耀 天?”许久发出一声疑问。
萧耀天都不知道以什么心情对郭玉琪,齐寒跑了,他疯了一样四处找郭玉琪。
齐寒走的时候告诉他,说他把郭玉琪已经杀了,喂山林里的野狗了,让他永远也找不到郭玉琪。
他就是不信齐寒的话,可真的是一点她的痕迹都没有,让楚毅和白如生四处撒网似得找。
过了这么多天,音信全无,他感觉自己的心被利剑刺的鲜血淋漓,希望一点点破灭。
他还是那句话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,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就是要找到她。
没想到赶着下了一场冷雨,他不过想等雨停,进来就见这女人仰头等着雨落在她脸上。
萧耀天觉得不真实,想抱抱她,怕一碰她就会消失,目光定定的看着郭玉琪。
想抬手摸摸她消瘦的脸颊,郭玉琪瞬间反应过来,“来干嘛?你走开!我不想看见你!离我远点!”
她直接把这些天憋着心里的气都出在萧耀天的身上,双手胡乱拍打着萧耀天。
“……”受了委屈?
萧耀天也不制止,任由郭玉琪对他拳打脚踢,齐寒对她……做了什么?
见萧耀天皱着眉头,什么也不说,想来替她是收尸不成,感到遗憾吧?
或者是在考虑齐寒对她都做了什么?
反正他有什么目的,她都不会再相信这个男人的鬼话!
她已经被骗的够惨了,似乎比倾家荡产还难过,她很难受,恨自己傻,休想再骗她了!
郭玉琪不知疲倦的打骂萧耀天,萧耀天没想到再次见面,竟然像是见了仇敌一样。
是怪他来晚了吗???
还是怪他给了她这样水深火热的生活?
郭玉琪打了许久,萧耀天依然没反应,她觉得这男人应该也是受够她了。
她跟齐寒身边待了那么久,这男人能受得了才怪?
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,想要休了她的话吧?
“我要跟你和离,以后你走你的阳光大道,我过我的独木小桥,井水不犯河水,咱们两清!”郭玉琪冷漠之极说道。
抬手用袖子抹了两把脸,雨水泪水一起抹掉,与其让他再次羞辱自己,还不如给自己留点自尊。
主动离开,是她给自己最大的勇气,她不能再过这种玩物的生活,她只是人家生活里一记可有可无的调味剂。
萧耀天顿时火冒三丈高,猛地抬手,将郭玉琪挥倒,眼神冷的如冰,冷的让人招架不住。
怒道,“你再说一遍?本王千里迢迢回来找你,你要跟本王和离?要跟本王两清?”
他不明白郭玉琪矫情什么?
是真的厌倦跟他一起生活了吗?
郭玉琪倔强的抬眸对上萧耀天无情的冷眸,这次她不会再心软,要杀便杀!
死了一了百了,反正生活都这样了,还能更坏吗?
想让她回去做他的菟丝花?门都没有!
他能对她这样,对别的女人也能这样,曾几何时,她想,只要他对自己一个人霸道,也算喜欢自己吧?
可事情告诉她,并不是,他不过是不准有人动他的东西,他只当她只是个东西的话,为何她还要作践自己?